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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饮抱着叶泾渭,放下在堂前。

“弟子于虚山山脚看到了小叶,那时人已昏迷了,想必是中了别人的藏身术,隐藏了气息令我们寻不到。”晏饮屈膝地道。

堂前座上的傅氏河一施术,叶泾渭苏醒过来,看着满堂的师兄,以及面前的师父,连忙跪下,“师父,”

“叫你劈柴,竟然贪玩下了山,害得你师兄们寻了你两日,自今日起,在房山不得出来,面壁思过一月。”

师兄求情之余,被傅楼增添到了三个月的责罚期,这时无人敢求情,师兄退了下去。

堂前只剩下了跪着的叶泾渭和傅氏河。

傅氏河看叶泾渭额前氤氲着混沌的妖气,挥袖一点,妖气散去。

叶泾渭伤心难过,委实听话地跪在了堂前。

傅氏河开口道,“可累了?”

叶泾渭抹了一把没有眼泪没有汗的脸,“师父责罚弟子,感激来不及,可有累可言?”

傅氏河听到这个透满了委屈的话,面色的冷眉寡目,比起方才舒缓了一些,竟然从地上抱起了他,抱在了自己的膝上。

替他揉了揉腿脚,“下回可再敢溜出山门去玩了?”

叶泾渭嚎啕一哭,“不敢了,师父。”

傅氏河揉了好一阵他的腿,“几日的功课可有复习?”

“分、分·身术?”叶泾渭磕磕绊绊地道,生怕再次抽问这几千字的口诀。

傅氏河手一褪,在叶泾渭的臀骨上落下一掌,“不好好念功课,”

叶泾渭小小声,“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