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斌附近的一个戴眼镜的北方男子道:“……两万七千一。”
凉子对我冷笑道:“接着喊啊,你不是有钱没处花了么?哼,我就不信你一个人能争过这么多人!”
那头的晏婉如朝我递过来一个责怪的眼神儿,我苦笑,回了她个会意的眼神,闭嘴不言声了。
“……两万七千一……两万七千一一次……两万七千一两次……”拍卖师的眼睛在下面来回看着,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眨眨眼,见我还不说话,他道:“……两万七千一第三次……成交!”
韦斌和那几个老板齐齐一愣,似乎没明白我为何不争了。
“那小子不是势在必得吗?怎么这回……”
“不知道啊,刚才气势还挺凶呢。”
“什么非买不可啊,谁都不是傻子。”那个拍下了这块石头的北方男子道:“他估计是个外行,不了解市场价格,所以出的钱未免高出了一些,但太多的话,人家肯定也不会没结没完地争,图个什么啊?”
深圳老板一点头:“有道理,那小子八成是不知道行情了。”
另一个老板回应道:“我说也是啊,要不他怎么敢叫那么高的价儿,唉,无知者无畏啊。”
第十五块石料被两人从西屋抬了出来,拍卖师道:“稍微静一下,下面是第十五块,开始竞拍。”
“七千五!”
“八千五!”
“一万一!”
我看看他们,“……两万九!”
空气骤然一凝,深圳老板瞅了我一眼,试探道:“三万!”
我坚定道:“三万零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