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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简直控制不住自己,上前一把拉开了祁子安,“你在做什么?你这是乘人之危!”

“二弟未醒,你就借机这般行事,你知道你……”

突然,祁盈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他看见了祁温良脖颈上斑驳的红痕。

之前祁子安故意让墨凌洲看见,想要宣誓主权,此时,又恰好被祁盈看见了。

之前祁盈在门外,倒是听见了祁子安说“皇兄已经是我的了”,但是他没懂其中含义。

但现在,他懂了。

他早已成年,又不是祁温良那样“时时刻刻得防着人不敢有枕边人”,他早就通晓了男女之事。

这样的痕迹是怎样形成的,他再清楚不过。

他几乎语无伦次地说:“你怎么能……你……”

他揪住祁子安的衣领,简直一拳就要打下去。

“那是你哥哥!不是什么可以随意轻薄的人!他没醒,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你以后怎么面对他?”

祁子安看了看祁盈红着眼睛的状态,心知讲理是讲不通了。

不过他力气大,便扣住了祁盈的手腕,生生将祁盈揪着他衣领的手掰开了。

道理讲不通,只能来硬的。

他扣着祁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你今天看见的事,只能你自己知道,要是回头皇兄醒了从你这儿知道半个字,你且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