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已经暗暗较了一会儿劲了。
之后祁温良抬头,祁子安怕他看见自己不高兴,只能躲开。
实际上,墨凌洲说那些话,就是引导祁温良嘴硬,借此让祁子安伤心。
在祁温良心里比不过祁子安又怎么样?
祁子安听了祁温良不也是一样难受。
我不好受,就都别好受!
墨凌洲眼神暗了暗,眼里有什么不太好的东西在滋长。
角落里的祁子安眼神也暗了暗,眼睛里都是悲伤,他完全不敢出现在祁温良面前,几乎落荒而逃。
这段时间他四处奔走,忙得脚不离地,很少有歇息的时候。
正如墨凌洲所说,他处理事务不够熟练,各种事情都在上手学,天南地北地到处跑,没多少时间能待在县令府。
好在他能飞,速度也快,所以不管是去南边境线的什么地方,一天之内他都能跑个来回。
等有一点空闲时间,他都会回来看看祁温良。
哪怕不说话,哪怕不敢让祁温良知道,哪怕只是安静地悄悄地看着,他也会觉得很满足。
可皇兄直到现在还说,见他一次生气一次,那可怎么办才好?
难道以后真的就不见了吗?
有好几次,白天的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决定回去就向皇兄真诚地道歉,并承诺再也不撒谎,最后请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