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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他们已经撑不住了,眼看就要城破,祁温良安排的乌氏族人刚好赶到,又救他们于危难。

就算乌氏族人什么都不说,这里的士兵以及将领都对祁温良颇有好感。

与之相对比的,是副将带领的那批边防军。

前线的兄弟死伤无数,求援的信函一封又一封地送往止戈,可副将始终视而不见。他们甚至专门派人去过止戈,为的就是请副将增援,没想到这些人被副将除掉了。

前线的士兵或许不清楚其中关窍和内情,也不知道这些士兵只是被副将蒙蔽了,但他们知道,副将及这些士兵对他们见死不救。

所以,他们对副将以及从前副将手下的边防军很没有好感。

副将及这些士兵到这里的第一天,就接到了命令,要第二天应敌。

根本没有缓一口气的机会。

副将如今只是一个普通小士兵,所以他不可能再骑着高头大马进行指挥,只能戴着最简单的防护上场冲杀。

这些人被打散编入了各个分队,然后开始学习第二天需要组成的阵法。

本来固定的编制是不能轻易打散的,副将一行人被分开时还很奇怪,但知道要组成新的阵之后,副将倒是释然了。

如果只是排普通方阵,自然是按照固定编制来,但是要排新阵,那旧的编制就肯定要打散。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

他有尝试询问即将组成的阵型是哪一种以及即将面对的敌人什么样,但因为边防军对他充满恶感,所以他什么也没探听到。

他只记住了自己的位置以及阵法活动时的走位。

第二日,他上了战场,很快就认出这阵法是六花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