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就是单纯不希望祁温良和别人走得近。
只剩下祁温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把抗拒表现得那么明显,但也有点疏离。
这几个人实在不像是来寻欢作乐的,老鸨脸都笑僵了,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这到底让谁上去伺候啊?
怎么有三个人都摆着一副“你们上来我就撕了你”的表情,而且目光一直停留在中间那个人身上?
最后还是祁温良打破了僵局。
他虽然没去过青楼,但他遇事向来从容,所以即使没来过,也还是熟门熟路地叫老鸨准备好房间和吃喝。
“我们第一次来,不了解楼里的各位姐姐,还请妈妈和我一同进房间,好好介绍一下她们,我们哥几个也好各取所需。”
一句话说下来,倒是有几分常年混迹风月场的感觉了。
老鸨没觉得祁温良的话有什么不妥,便叫围观的姑娘都散了,然后带着祁温良几人去了最好的房间。
等酒都斟满了,老鸨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自己楼里的姑娘。
小红善歌,小绿善舞,小青小兰精于书画,小黄小紫会琴棋。
老鸨将楼里姑娘的特长都说了一遍,唯独没提过什么殷姑娘。
当然,已经不在的嫣儿姑娘她也没提。
“这就完啦?”祁温良笑着给老鸨递了一杯酒,“楼里还有比较特别的姑娘吗?别是什么佳人被妈妈藏着掖着了。”
老鸨拿着手绢掩唇一笑,“有好的姑娘能不说吗?要说这楼里还有什么特别的人会什么特别的技巧,也就你们眼前这个半老徐娘,口才还算不错。可妈妈我这年纪,怎么如得了爷的眼啊!”
“妈妈真会说笑!”祁温良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了看风韵犹存的老鸨,又递了一杯酒,“您美着呢,要是您愿意,大半的客人都会为您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