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温良顿了顿,伸手按住汤圆的头,掩耳盗铃地告诉自己,它没听懂。
巧合而已。
现在他是真的希望汤圆不是祁子安。
不然他以后要怎么面对祁子安啊,现在他可是天天抱着人家吸。
祁温良算了算日子,“我们正月二十左右离京,因京城本就在南边,离边关近,所以路上也就耗了十多天。到边关至今有十来天了。”
“虽说我在来边关的路上耗了十多天,但我送消息回京城用不了这么久。急件都是快马加鞭,再不济,六七日也该到了。那……父皇现在应该知道边关的状况了,就是不知会不会发令调兵。”
想到这里,他铺开一张纸准备写信。
“边防军讲情不讲理,那我就跟他们讲讲情。钟寒是钟明的长子,不管钟明喜不喜,边关的将士还是尊敬他的。若他能找到虎符来一趟边关,那收权的事做起来必定事半功倍。”
钟寒是祁子安的伴读,所以这信自然是写给祁子安的。
祁子安探头探脑地看了看,清楚信的内容后,便决定待会趁祁温良不注意给梁浅发信息,然后让她交代钟寒来边关。
天狐有自己的独特的交流方式,并不受距离影响。
他算盘打得好好的。
等钟寒到了,自己再写封信,让钟寒说是他带来的,就可以骗祁温良说那是他在京城写的回信了。
祁温良写好信,晾干之后装好,准备等那只鹰来再将信发出。
鹰的速度快,两日就能将信带回京,到时候钟寒赶来时间正合适。
此时正是晌午,车夫将车靠边停下,稍作休息的同时去探听一下当地人的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