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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有了先例,原则就会被打破。

很快,祁温良就接受了汤圆粘着他,甚至允许了汤圆往他床上爬。

汤圆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起先只是睡在被子面上,后来它就要往被子里面钻,再后来,单纯的盖同一床被子已经不能够满足它了,它要睡在祁温良的身上。

祁温良样要是侧躺着,它就要睡在祁温良怀里,还要把头搁在祁温良的臂弯里;祁温良要是平躺着,它就要去摊在祁温良肚子上。

总之,汤圆的祁温良饥渴症越来越严重了。

祁温良对此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只会偶尔摸着汤圆厚实的毛疑惑道:“你这毛挺厚实啊,看起来也不像是怕冷的样子,怎么还要盖被子,还老想往人的身上靠。”

如果祁温良还要往其他地方想,汤圆就脑袋一歪,祁温良的脑子也就跟着宕机了。

一开始,车队的人还稍稍有些震惊,私底下讨论说:“哎呀,太子殿下看起来稳稳重重的,没想到私底下是个毛绒控,还是没有底线的那种。”

祁温良偶然听到,被这种言论震惊得外焦里嫩。

他本来想反驳两句,但顾及到还盘在脖子上的汤圆,只能作罢。

毕竟汤圆都快爬到他头顶上去了,就这么走出去反驳,实在没有说服力。

他想:算了算了,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只要汤圆“呜呜呜”叫两声,我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说什么。

过了两天,车队的人看得多了习惯了,便不再议论这事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祁温良抵达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