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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

行叭,去就去(委屈巴巴jg)

一通软硬兼施,终于把人使唤走了,祁温良带着祁子安进屋查宗卷。

祁子安全程做乖巧状,默默欣赏皇兄少有的凌厉时刻。

两人翻阅过案子的记录之后,也明白了为什么大理寺卿那么没底气。

简单来说,就是他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他完全就是按照仇杀的方向去查的,但那个书生,真的没有仇家。

他不是本地人,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后就闭关苦读,就指着这次考试能出个好成绩。

他人又穷,为了节省开支,连基本的人际交往都免了。

更别说出去与人结仇。

认识的人都没两个,哪来的仇家。

到这种时候,还真得从那个拉拢他的人身上找突破口。

好在大理寺卿虽然牙尖嘴利,但做事麻利,就看宗卷这一会儿功夫,他就将人请来了。

看到来人,祁温良也一愣。

怪不得大理寺卿之前将人放了,原来涉案的是个大爷。

这个“大爷”可不是形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