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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呢?”

朝臣们都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了。

论办事能力,太子就算再不行,也强过上朝都还打瞌睡的献王啊。

太子弯腰将砸到自己面前的折子捡起来,温声答道:“儿臣让父皇失望了,儿臣有罪!”

前些日子皇帝又交给他几件事,不过都是些陈年宗卷,查不出的死案子。

这事儿本不怪他,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父皇说什么他就该应什么。

现在父皇不高兴了,他就得想办法给父皇找台阶。

“儿臣能力有限,军饷的案子还得交给别人,儿臣觉得户部侍郎是个不错的人选。”

军饷这事儿本来就归户部管,但户部尚书是沈家的人,所以皇帝刻意避开户部,想让献王顶个名头,再随意调些自己的人。

他想调的,就是这户部侍郎。

沈岸:“……”干啥啥不行,拆台第一名!

被自家人拆了台,沈岸懒得再争,皇帝倒是高兴了。

剩下半堂早朝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整体气氛良好,没多久就欢欢喜喜地散了。

臣子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有些嘴碎的忍不住就今日的事说起来。

“我看陛下对太子是越来越差了,什么事不愿意太子插手,今日还直接说他不用来上朝……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也不尽然。你看这朝堂都是些什么人,半壁都是沈家的江山,皇上能高兴吗。太子也还算识相,把这事儿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