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吹雨火锅也不吃了,撂下筷子走出门,给他妈打了通电话。
美国那边还是清晨,许亚菲起得早,坐在餐桌前喝着咖啡,听助理汇报工作情况。
她接通电话:“怎么了?”
“妈,我记得您有个长期合作的调香师的吧?”
以前听许亚菲提过几次,她用的香水都是定制的。
“有啊,怎么了?”
“我想定制一款香水,您帮我联系联系?”
许亚菲纳闷:“你什么时候——”她顿了下,立刻反应过来:“给任衍的?”
“嗯。”
小小年纪,倒是舍得花钱讨男朋友的欢心,许亚菲道:“价格可不便宜。”
段吹雨少爷脾性:“便宜谁买它。”
要的就是那一份独一无二,那一份靡丽珍贵。
“你倒是不心疼钱,反正都是从我的口袋里溜出去的。”
段吹雨一点没有不好意思:“我提前预支一下属于我的资产,将来连本带利一并还给您。”
许亚菲笑骂:“你真好意思说。”
这话虽然显得耿直倨傲,实则是给许亚菲吃了颗定心丸——段吹雨有想法承接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