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也就这直男单细胞小畜生能问得出来了。
“怎么不说话?”段吹雨还好意思问他。
任衍从书包里拿出一件厚外套,扔给段吹雨,丢下一句“你自个儿回吧”,就径自离开了。
在那之后一个礼拜,任衍都没再搭理过段吹雨,课还是会来上,但除了授课内容其他一概不多言语,段吹雨受了冷落,不知是自己的迟钝冒犯了他,还自以为说中了任衍的心里事,惹得人家尴尬,所以脑子里那团蛛网越裹越乱。
任衍见他近来神游的频率有些高,猜测大概是因为那天的事,便索性对他说个清楚明白:“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我对你哥没心思,你以为我见个男的就喜欢?”
任衍一坦言,段吹雨果然安生了,仿佛了却一桩心事,脑中蛛网扯开,心情拨云见日,格外舒爽。
任衍冷着他数日,他知自己莽莽撞撞,问的问题不大妥当,便讨好似的要请他吃饭,吃日本料理。
任衍说了句“不爱吃”,无情拒绝了。
被拒绝的段吹雨心情陡然转变,一甩脸,心说你爱吃不吃,老子不伺候了,便大跨步上了楼。
情绪本就糟糕,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许亚菲敲敲他房间的门,说有事要告知他。
许亚菲带上门,问:“我刚刚看到任衍出去了,他今儿不留下来啊?”
段吹雨坐在椅子上蹬了一下垃圾桶,没好气道:“他留不留关我屁事。”
“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许亚菲拉了张椅子坐下,“你这几天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是不是遇到烦心事了?”
“有吗?”段吹雨眉头一皱,“没有。”
许亚菲笑了笑:“没有就好。妈妈跟你说件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