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挺好。” 听起来像是商业互吹一般的情境,但良曦和却说得蛮认真。
深夜漫长,两人在调酒台作伴闲聊,叶姓三杯倒终究还是没有抵挡过满架的花花绿绿,在喝了几杯良少女随心调的朗姆潘趣之后倒台不起了。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叶白就是这种酒量,良曦和真要担心他是不是酒精中毒而晕厥了。
他从来没见过酒品这么好的人,醉了以后就安安静静地趴着,要睡还不睡,一动不动,也一声不响。
“喂,你以后别随便喝酒了吧,被卖了都不知道。”趁机捏了把叶校草的脸,和想象中的一样软。
“恩。” 叶白还能回答,然后把脸埋进胳膊了胳膊里,略含糊地开口:“别动我,疼。”
良曦和凑近他耳边,对着他又笑道:“小精灵,以后喝酒喊我吧,我罩着你。”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只迷迷糊糊地答了一声,“恩,困了。”
“那你也不能睡这啊。” 良曦和俯身挎起吧台上的人,担着他大半的重量一起朝里间去。
隔间里的榻榻米和叶白说的一样,没有枕头,就是低矮的通铺上铺着厚软垫,还有一床薄被,也不知道这么睡一个晚上会不会感冒。
把叶白放在榻榻米上,帮他脱了鞋子后把薄被折两层盖到他身上,然后还细心地掖好。
做好这些后良曦和自己也顿觉疲惫,简单地在卫生间洗漱好就关灯睡觉。
吧台的吊灯没有关,有微弱的光亮照进隔间,比柳谦然的台灯还要暗淡。
良曦和鞋子外套都没有脱,只枕着自己的胳膊躺在榻榻米的边缘,目光落在另一端,叶白的脊背在黑暗中只有模糊的轮廓。
困意席卷,两个少年都渐渐沉入梦乡。
一年四季,除了身体不适,叶白都不会赖床,即便前夜醉酒也不例外,清晨刚睁开眼就坐起了身。
少年伸了个腰,环顾四周才发现:唯一的被子在自己身上盖着,大半部分的床位也是自己占着,良曦和就抱着双臂蜷在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