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他也没做过分的事,他妈还那么好。”
“都是街里邻居的,你和他是朋友,就帮我去劝劝吧,算阿姨拜托你了,我儿子再不做作业我要疯了。”
“对啊对啊,小伙子,我孙子再哭下去,我们全家都要崩溃了。”
“还要我老伴的头……”
“好了好了……”车河急忙拦住七嘴八舌的人们。
“我去,我去看看,但是成不成我也没把握啊。”
保安如释重负推着车河往楼上走:“没关系没关系,尽力就好。”
车河走到门口,听着里面暴躁的架子鼓犹豫了一下,保安大叔急忙按了门铃。
车河紧张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叔笑呵呵往后退了一步。
蒋也冷着脸打着架子鼓,完全无视焦急的门铃,反正也响许多次了。
“要不你打电话吧?”保安大叔见没有人回应,架子鼓的声音却越发响了。
车河烦躁地深吸一口气,拨通了蒋也的电话。
蒋也看了一样旁边的电话,来电显示:“车河河”。
突然愣住,架子鼓的余音如释重负地幽幽响起。
车河心中一怔,听着突然停了的声音,紧张地握着手机。
蒋也阴沉着脸拿过手机,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喂。”
听着冷冽的声音,车河心跳漏了半拍,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笑着,结结巴巴道:“哦,楼下说,请你,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