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婚……”薛校寒笑得脸颊打颤。
蒋也生气地踹了他一脚,薛校寒捂着腿满眼幽怨地望着他,突然愣住,指了指对面路边。
蒋也回头,刚好看见车河上了司诚的车。
“爸爸接儿子逃学?”蒋也不可思议地笑着看着离开的车子。
“你怎么知道是逃学?”
蒋也得意地浅笑着瞥了他一眼:“我看见他翻墙了,动作生疏,前顾后盼,很像第一次逃课。”
“应该不是父子。”薛校寒意有所指地点头。
蒋也看了一眼,眉头微蹙。
车河坐在车上,十分窘迫,司诚笑呵呵地望着他:“俗话说没有逃课的中学生活是不完整的,你的中学生活完整了。”
车河尴尬地笑着:“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逃课啊。”司诚笑着,看着愣住的人:“我看人很准吧,知道你会逃课。”
“呃……”车河无奈地笑着,深呼一口气,低着头。
“我给老师请了假,最后几天你不用来学校,高考来考就行了。”
“啊?”车河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他。
司诚笑道:“也没几天高考了,回家自己复习,学校的令人浮躁了。”
车河没有说话,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待在那里他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被人当做异类指指点点的滋味实在难受。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