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笋闻言大吃一惊,这大摇大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靳姑娘是哪儿来的。
伍思才笑道:“靳姑娘莫急,我啊,最喜欢让刘寅吃闷亏,要让他打碎牙也得往里咽进去。”
明明二人讨论之事并非光明正大,可见伍思才浑身透着一股机灵劲儿,靳芳菲忍不住笑了。
“好,听你的。”
软软糯糯的几个字,伍思才听得大为舒坦。
半晌,伍思才招呼了青笋过来吩咐了几句,青笋连连点头,麻溜的离开了厢房。
靳芳菲好奇,“如何?”
伍思才故作神秘,“靳姑娘且看。”
于是靳芳菲收起好奇默默等待,过了一炷香功夫,终于外面有了动静。
“牡丹姑娘呢,老子今儿必须见到牡丹姑娘!”
这男子声音浑厚粗哑,还伴随着几分酒意,显然醉的不轻。
“牡丹姑娘,爷来啦!”
厢房里的二人只见门外影影绰绰,似乎人还不少。
靳芳菲问询道:“这是你找来的人?”
伍思才摇头,“非也,这位牡丹姑娘在群芳院名气不小,她的恩客也不在少数,这里常有的便是为女子争风吃醋,今日若是再有也寻常不过。”
话音一顿,伍思才笑道:“靳姑娘,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