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明显不信。

“不是你还能有谁。”

“说了你也不会信吧。”

“果然,爱情会令人失智,连你也不例外吗,”魏尔伦微微讥笑,“连这都想不出来,你们曾在一起的日子在我看来就是浪费时间呢。”

“何不问问‘他自己’呢,或许会有答案。”

太宰治没有说话,周身气压更为冷沉。

太宰治发怒就是这样。

他从不会像中也那样大吵大叫,大多时候连话都不怎么说,只是沉下脸,鸢瞳底凝结着血色,眼神如视死物。

等敌人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已落入了死局,只能以最痛苦最凄惨的方式死去。

但这次,若有若无地,还有一丝被戳中的恼怒和冷硬,像是蚌贝竖起坚硬的壳。

太宰……已经很久没这样了。

中原中也在旁一脸懵逼。

这两人究竟在谈什么高深莫测的对话啊!

魏尔伦往前踏出一步“办不到吧。”

六七米的距离在抬脚间缩短,他从太宰治耳边擦过,“你这个胆·小·鬼。”

“……”

太宰治瞳孔轻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