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那么多顾忌,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我做生意就一条——诚信。
毕竟我收费标准很高,只要给钱痛快,我绝对不在服务质量上弄虚作假偷工减料。
咱实在人办实在事儿。
做玄学可以。
但做事儿不能玄学。
这么想着,朝李建军道:“我还是那个态度,我可以做,但不想去首都,毕竟不是什么大活儿,为了可能也就三五分钟的工作再千里迢迢飞到首都,不值得。”
“我加钱。”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陈老板,你邀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专家千里迢迢去首都帮你家属做阑尾炎手术,就算给再多钱,合适吗?”
“这……”
“对吧?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态度问题,是声誉问题,就算手术再成功,别人也会指着老专家说钻钱眼里了,为了钱连阑尾炎手术都不放过,”韩景阳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脸:“混江湖的人,面子很重要。”
李建军默默点头,却还是有点不甘心:“韩先生,我可以做好保密工作。”
“不不不,说这个没用,”韩景阳摇摇手指:“李老板,这么做,不但别人看不起我,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还不如光明正大跑一趟呢。”
“不能通融?”
“目前看确实如此,除非首都还有别的活儿值得我跑一趟。”
韩景阳的态度很坚定。
李建军想了好几种办法都没能说动韩景阳。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韩先生,我先回首都,随时保持联系,可以吗?”
“可以。”
“麻烦你了。”
“让你白跑一趟,你很有诚意,但我确实不方便去首都。”
“我是说如果我父亲来泉城,路上会有危险吗?他现在一直在吸氧,身体状况比较差。”
“这个得看医生,有基础病不能颠簸就危险,如果之前好好的只是自然衰老,问题就不大,但一定要随身带着那罐子,也不要贸然靠近宫观寺庙附近,免得他被刺激到。”
“还有别的吗?”
韩景阳犹豫一下,摇摇头。
李建军赶忙追问:“韩先生,有话请直说。”
“有点风险。”
“我先听一听。”
“我手里有一件法器或许有点用处,不是很确定,你要是愿意尝试,可以给老爷子戴在身上看看情况,如果有效就一直戴着,如果情况不对就赶紧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