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时欢被吓到了，没喝醉前的唐意秋看着对什么都不胜在意，甚至还安慰她不是水性杨花的人，可喝醉了像是变了个样儿。

许是察觉到时欢颤抖，唐意秋松开手，抬着她的下巴，在她额角亲了一下。时欢委屈的闷哼，唇瓣不由自主的往上抬，想要她的亲吻。

偏偏唐意秋还是在意那些玫瑰，别开她脸，将人推倒，将那些花全拾掇起来，下了狠心要毁灭，将花瓣啊花蕊啊一起含在嘴里。

这场暴行持续了很久，时欢压抑着的情绪，最后在唐意秋的激烈起伏下，小声哭了起来。

许久，惩罚式的欺辱，随着醉意和冲动消失，唐意秋支着身子，轻轻地吻她的眼睛。

“别哭了。”

听着那哽咽声，唐意秋到底是心疼的，将人抱到落地窗前，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从背后托着她，轻声地安慰她，“会害怕吗？”

时欢一时没听出来她问的什么，倒是觉得羞耻，想伸手把窗帘拉上。

“怎么不说话。”唐意秋又问，酒气又往上深，“怕我还是怕她？”

怕什么呢？时欢伸了伸脖子。

窗外，黑色云沉郁的吞并了天空，看不见一点星，月亮也隐了起来，很难看到光。而街上车马流龙，人来人往，好似一点没有被影响到。

“怕她，不怕你。”时欢说。

唐意秋又攥着她的手贴在玻璃上，挨着她说，道：“她也没什么好怕的，单向的，看不到你。”

“我……”时欢再往街上看去，那些情侣们吻的专心致志，好似真的不会偷看她们一样。

“是吧，乖一点。”

唐意秋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又亲她的脸颊，最后强迫式落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