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意秋哑声,“进屋说。”
进屋时欢就被摁在了沙发上,只是时欢喝了酒,就不是个老实,肩带滑到了手肘,露了半边春光,“姐姐,那天你不是很喜欢吗?”
唐意秋将她推开些许去拿茶几上蜂蜜水,顺手把窗帘拉上,原本还能窥见的光被黑暗吞噬。
时欢轻呼一声,只觉得身上燥i热,抬脚蹬掉了袜子,冻得一哆嗦,就冲着唐意秋喊冷。
“把袜子穿上。”唐意秋眼睛沉如湖底。
时欢摇头,“会脱不会穿,怎么办?”说着,细嫩的脚落在她的小腿,又踩到膝盖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姐姐,你能教教我吗?”
唐意秋低头,捉住她的脚拿开,眸光晦暗,“别闹,喝完水自己回去。”
“那你给我穿上我就走,好不好?”
这人太冷漠太克制,总归要讨点甜头的。
时欢拿捏得当,不消一会,她就听到了动静,唐意秋捡起她乱蹬在地上的袜子递给她。
“自己穿。”
时欢轻哼了一声,盘着腿,几分钟对峙后,慢吞吞套上袜子后不满地嘟嚷,“可以了吧?”
“还有肩带。”
“嘁,严格。”时欢偏着头又拉好肩带,就是人站得不规矩,随时要往唐意秋身上扑过去。
唐意秋侧过身,把门打开,意思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