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只洗了脸，充其量在算个洗了手。

被碰到很多次的胳膊，和被人搭过的肩膀，都没洗。

季凛狐疑的观察了他好半天，发现他从上午第三节 的体育课，一直到放学，都没有去洗。

放学路上他就忍不住问了，说你不觉得难受了？

郑漫瞥了他一眼：“什么难受？”

季凛欲言又止。

止住了。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郑漫的表现看着就，真的，一点也没有不适的样子。

他倒是不难受了，改季凛难受了。

前段时间郑漫只黏着他，这会好了，郑漫跟谁都玩一块，反而不怎么搭理他了。

季凛年纪轻轻的，就感受到了空巢老人的孤寂感。

很是灰心丧气。

而跟黎雷说起的时候，还被黎雷很是嫌弃了一番，说你这人怎么娘们唧唧，怪恶心的。

恼羞成怒的季凛，抬手就是个黯然销魂掌。

期中考之后，季凛收起了玩闹的心思，跟着郑漫认认真真学习了小半个学期。

他本来基础不差，就只是贪玩，弄得成绩被拉开差距。

认真学习了一段时间，成绩总算是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