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凛回头看了眼老师，张珊珊收拾东西的时候把水杯打泼了，弄得衣服都湿了，老师正在帮她擦衣服，哄她，没注意到这边。

他松了口气，小声的：“别喊。”

郑漫瞪他。

季凛仇大苦深：“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你打我两下吧？”

他把手里的书包放在桌子上，抓着郑漫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抽。

郑漫僵硬着爪子，拼命往回缩。

季凛：“你打我两下，打完就消气好不好？”

郑漫拧着身子，把手从他手底下抽了出来，又往后一仰，错开季凛捂住他嘴的爪子。

他皱眉：“我不打你。”

他同桌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往门外走了。

郑漫让了个地方出来，给他过去。

季凛趁机会又抓回他的手，委屈巴巴道：“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嘛。”

郑漫本来想说“怎么都不消气”，看见他那表情，又有点说不出来了。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

纠结了半天，闷着脑袋朝季凛：“那你不准再说我慢。”

季凛立马同意，举起手指：“我发誓！”

郑漫耸着鼻子，十分嫌弃：“不要你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