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先生,还请不要用这么大力气的拍我……”炭治郎被炎柱连续赞赏的拍击弄得踉跄了几步,无奈的说道。
“因为灶门少年干得非常漂亮!”炼狱杏寿郎把手收回去改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后,“决定了,那就由你来做我的弟子吧!”
炭治郎愣愣地反问道:“欸,这么随便的吗?”
他原本还想继续说你刚还想要收藤丸先生当弟子,结果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体内的力气被抽取一空,连手指也难以移动,炭治郎原本以为是自己使用居合斩的后遗症,可就连炎柱和藤丸立香也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一个恐怖的猜想出现在他脑海中,那就是——这里第三只鬼。
当他把这个猜测告诉给藤丸立香时,青年叹气道:“这又是血又是土的,我这衣服要是洗不干净,我没钱赔给产屋敷先生啊。”
他身上的羽织袴是从鬼杀队借来的,当代还好说,他社畜不是白当的,打工技能早就点满了,可在这种看起来就有点古老的年代来说,他的荒野求生技能更突出。
“藤丸先生,现在不是在意衣服的时候吧……”炭治郎小声道。
“那祈祷?”
“……为自己祈祷吗?”他问。
“为什么啊?”藤丸立香反问道,“当然是为鬼祈祷了,祈祷他不要死得太惨。”
炭治郎和炼狱杏寿郎面面相觑,不太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在河岸对面的房屋上,不知何时站了个人,他像是终于看够戏的观众般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哦?中了我的血鬼术还能继续说话的,你们比起那些废物剑士来说强一些。”
“什么时候?”
炭治郎懵懂的表情让鬼十分享受,好心情的告诉他们缘由,“只要被我的蚊蝇叮咬过,哪怕是柱也会失去行动力一段时间,这可是上弦的大人们赏赐下的药物!”
他从上方跳下来,信步闲庭一般踱步到软弱无力的几人面前,眼中的下弦字样令他显得与之前两个喽啰格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