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着严淮哥哥的面换,宋稚还是会紧张加难为情。

“不、不用。”他身上的浴袍是纯棉面料,贴身舒适,完全可以穿它睡。

严淮并未坚持,打开机器继续帮他吹头发。

宋稚闭上眼心满意足,直到胸前的皮肤稍微发凉。

身后的声音传来,“别动。”

宋稚用余光去瞟,出来时浴袍绑得匆忙,带子随意捆在腰间,外加衣服料子偏薄,轻易就能被热气吹开。

此时,浴袍又在吹风机的助力下,衣领从脖颈逐渐滑落至肩头。

身后的风还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严淮哥哥不许他动,宋稚只敢用余光去瞄赤裸裸的胸膛。

白的好扎眼。

他刚才为什么不把浴袍换掉,哪怕带子系紧点也好。

几秒后,摇摇欲坠的衣领彻底从后背滑落,全部堆积在腰间,和床边的被团交织在一起。

吹风机停止运行,四下安静到能轻易听到呼吸和紧张心跳。一双手贴住他光裸的肩膀,并在上面轻轻按了下。

宋稚仿佛得了失心疯,却能轻易识别掌心的纹和熟悉温度。

滑落的睡衣顺着逆方向回到肩膀,随后,严淮的手从他腰间伸出,调整位置帮他把浴袍裹好,又熟练系上腰带。

对方的气息喷在他额角,沿着皮肤纹理向全身蔓延。宋稚被人灌了高浓度烈酒,烧得喉咙发烫,急得口干舌燥。

可烈酒上瘾,他还想喝。

被严淮触碰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他的温度和无法形容的酸胀发麻触感,沿着神经线传递至大脑,又蔓延至心间反复循环。

他的反射系统早已紊乱,接收到的信息被大量积压,扭转积压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