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严淮潮湿的后背,虽然他根本记不清昨晚的细节,但这一切绝对跟他脱不了干系。

“你、你等、等我…”

清晨六点,宋稚直径来到导演房间,他急躁拧了下把手,门从里面反锁,打不开。

宋稚没心思敲门,他退后半步,上脚一踹。

熟睡的导演吓得从床跳起,急忙戴上眼镜一步一步往后蹭,“宋、宋老师,你、你要干嘛?”

“这、这没有摄像头你也不能耀武扬威。”导演话音刚落,就抓了把头发暗骂。

草,就算有摄像头,他也不怕!

宋稚从衣兜里掏出鼓鼓的生活币袋,丢在导演床边,“我老公发烧了,二十分钟内,我需要医生、早饭和舒服的房间。”

导演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撩起被子拉抽屉,从一堆稀奇古怪房卡中拿出一张递给宋稚,“我马上安排医生和早餐。”

“谢了。”丢下一句话,宋稚转身离开。

等宋稚赶回去时,严淮已经站在帐篷门口等他。虽然对方眼底尽是疲惫,但状态似乎并不太差。

“拿到房卡了?”

严淮哥哥总能猜到他的行为和想法。

宋稚点头,过来扶他的胳膊。

严淮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发烧而已,你老公没那么弱。”

即便他这么说,宋稚还是无法安心。

可恶,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导演安排的房间在一楼,里面没有稀奇古怪的装潢,是一间宽敞套间。

宋稚把人一路搀扶到卧室床边坐下。

他拿出干燥衣服放在严淮身边,起身往外走。

“你去哪?”严淮叫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