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为自己设想各种开脱理由,一定是被下盅,或者受到玫瑰的精油蛊惑。

才不是他自己想再来一次。

严淮哥哥不会觉得他在耍流氓吧?万一他不喜欢这样怎么办?明明最近都不太讨厌他的。

宋稚越想越难受,干脆躺进沙发,把头埋进抱枕下打滚。

「他滚啥呢,装蛆吗?」

「就算是蛆,也是只帅蛆。」

直到被人拍了拍肩膀,“干什么呢?”

宋稚脊背僵硬,胸膛紧贴沙发屏住呼吸,他透过抱枕缝隙,严淮就站在跟前,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他。

宋稚仿佛被人捆住手脚,闷在沙发里动弹不得,“没、没…”

“别玩了,准备吃饭。”

“哦。”宋稚又往沙发缝里埋了一寸。

留下一句话,严淮转身回到餐厅。

「活像村头玩泥巴的二蛋。」

「二蛋,老公叫你回家吃饭。」

「宋稚:我只是装蛆才没玩。」

确定严淮离开后,宋稚怯生生从沙发上起来,蹑手蹑脚来到餐厅,找到与严淮最远的位置坐下。

“坐这。”严淮带着命令口气,拍了拍距离他最近的一张椅子。

宋稚没敢反驳,踱着步乖乖贴过去。

严淮凑过来揉揉他的头,指着正前方的摄像机,“热情点,观众看着呢。”

「哈哈哈被营业的宋结巴。」

「请立即表演一个双人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