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嘴角微微抽搐,说:“你这是掩耳盗铃吧?他要是能信你独守空房许久,才有鬼!”
林深漫不经心道:“管他信不信,反正工作要做到位。”
徐泽忽然又想到什么,好奇地问:“那你怎么没买套子?”
“你特么是不是找削?”林深怒道,“套子是跟以前那些小孩用的,跟鹿鹿我用得着吗?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僵尸打开你的天灵盖,都特么失望的立即走开了吧。”
“你特么才没脑子!”徐泽骂道,继而又好奇地问:“ky好用吗?听起来好像很高大上一样。”
“干吗?你想用?”林深眉毛一挑,说:“男士专用!你用不上吧,我靠!你特么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徐泽老脸一红,骂道:“滚!你个死gay!老子是个顶天立地的直男!”
林深大笑道:“对,特直!跟特么金箍棒似的。”
“你才是金箍棒,你全家都是金箍棒!”徐泽大骂道。
“你能不能换个台词骂?每次都这句!”林深嘲道,“你上学时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骂人都词穷。”
徐泽回骂道:“你语文才是体育老师教的!你全家……”他甫一骂到这里,忽而想到林深刚刚嘲弄自己的话,瞬间闭嘴不吭声了。
林深这时才蓦然发现,话题又被徐泽带跑了,于是接着骂了他几句,徐泽懒得还嘴,林深便自顾自继续抱怨。
“我现在时常有种错觉,总感觉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操控我跟鹿鹿之间的发展。”
“怎么讲?”徐泽不解地问。
“每一次只要到关键时刻,一定有这样那样的突发事件!”林深恶狠狠地说,“就说过年聚会,我把鹿鹿拉走了,当时他醉得一塌糊涂,差一点我就成功了,结果关键时刻他突然要吐,气氛全被破坏了,搞得我啥想法都没有了。”
徐泽:“唔,被你说得确实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