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伍长嘴里骂着,手中钢刀在妇人咽喉上一抹,顿时撕开一道血口,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整个人顿时瘫软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咽了气。

望着妇人从衣衫里露出来的身体白皙而丰腴,再摸摸体温尚存,麻子伍长余怒未消,把死尸拖到床上,撕去衣衫,一阵鼓捣方才作罢,然后提着裤子向外走去。

恰好闯进一名官兵,正好撞见这一幕,惊讶的问:“伍……伍长,你、你在做甚?”

“我做你祖母,大惊小怪的,老子当年跟着主公做山贼,这事干的多了!”

伍长一边叱骂,一边系好了裤子,不耐烦地问道:“你个龟孙子风风火火的找老子作甚?”

官兵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口井窖:“禀、禀报伍长……那里面发现有人,至少有三大两小,老人妇女都有,如、如何处置?”

“愚蠢,这个还用问老子?”

伍长怒骂一声,走到一堆柴禾面前,寻找了引火物点燃,待火势烧起来之后,用钢刀把燃烧着的柴禾挑进了井窖之中,又吩咐士兵把那些还没引燃的木柴以及秸秆投进井窖之中。

熊熊的火苗从井窖里蹿出近丈,照耀的院子里一片火红,井窖下面发出一声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片刻间就悄无声息,剩下的只有皮肉被烧焦的味道。

“哇哈哈……就是这样处置?都跟着老子学着一点!”

麻子伍长把钢刀扛在肩上,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发出恶鬼一般的奸笑,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的恶魔。

“快逃命啊,这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猛兽!”

宅院外面的小巷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官兵纷纷溃逃。

冲天的火光之中,一个身高九尺的大汉,魁伟得如同铁塔,手提一双四棱金锏一路掩杀过来,所到之处,伏尸成片。每一锏敲下去,必有一人应声丧命,或者肢体残缺,或者脑浆迸裂。

在这条百十丈的小巷之中,本来倒了一地的顾氏族人,但随着大汉的冲杀,又在族人的尸体上覆盖了一层官兵的尸体,如同叠罗汉一般,密密麻麻,好似进入了修罗屠场。

单人双锏,一路冲杀过来,挡者披靡,短短片刻功夫,就击杀了一百多名官兵,而自己却毫发无损,剩下的一股官兵终于胆寒,发出一声惊呼,向主力溃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