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落荒而逃。
苏木槿前脚刚走,邢谦后脚就走了进来,看着谢珩困倦的模样,神色凝重道,“殿下身子可好一些了?”
谢珩点点头道,“没什么大碍,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只是全身乏力。可总觉得这里头太过蹊跷了些,青州之行,一路顺畅,偏偏回了宫以后,本王就突然犯病了。”
邢谦想了想道,“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所以选择回长安下手,反而不会叫人起疑心。”
谢珩摆手,有些愁眉不展,“不是他,他还不至于如此心急,沉不住气。他意在储君之位,本王于他而言,并不是唯一的取胜之道,只不过是潜在的障碍罢了。”
“那还能会有谁,如此胆大包天?”邢谦细想了想,仍旧毫无头绪。
谢珩又道,“你先寻个机会,先把药方拿过来给本王瞧瞧,至于汤药,本王趁她不注意,倒了就是。”
这样凶猛的病势还是头一回,且实在太过突然,他身体康健,从小到大并没有什么小病小痛,偏偏这次,从青州回来就病倒了。
且所有的一切看似凌乱,众太医皆为了自己的病情,手忙脚乱,不可开交,实则井井有条,并没有太大的焦虑,反而更有种超乎寻常的宁静。
谢珩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在未经证实之前,他不敢确定。
“是。”邢谦答道,看了看谢珩苍白的脸色,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