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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死活不肯离去,谢珩心中又烦又闷,正如她说得这般,此事的自己全身乏力,连说话都觉得喘不上气,他无奈了极点,轻叹气道,“本王真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你一个女儿家,知不知道矜持?”

她道,“不知,殿下既然如此在意这些礼数,不如等病好了,亲自指点吧,往后来日方长,只是眼下,我怕是不能从命了……”

“……”

若非现在奄奄一息,他定要起身好好说教一番,偏偏什么时候竟有了如此顽劣的性子,敬酒不吃,罚酒不也不怕,可真真是无法无天了。

他索性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她心头松了一口气,又见邢谦捧了药晚从外头进来,她起身上前接过,微微一笑道,“邢将军,让我来吧……”

正在这时,只听见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却是永庆帝。

看样子,应该是下了朝以后,马不停蹄地就赶过来了,额头上满是汗水,神情肃穆,在看到苏木槿的瞬间,微微有些吃惊,同一旁随行而来的太医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昨日还是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病倒了?”

又见谢珩起身要行礼,永庆帝忙上前阻拦,一脸心疼地问道,“你觉得怎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看着往日生龙活虎的儿子眼下却是这般病容,他这个做父皇的,怎会不心疼?

诸多的皇子中,谢珩脾性虽刚烈了些,可一向懂事听话,从小到大,但凡遇到什么事,都是自己咬牙坚挺过去,从来不愿同他人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