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镇压”这个词,应春晚手指轻微动了动。

刚才那些亡魂的哀泣声仿佛还在耳边,那是种饱含了绝望与痛苦的情感,仿佛他们一直停留在这里,不得解脱。

应春晚酝酿了下措辞,“学姐,镇压的意思是全部打散吗,没有办法超度一下之类的吗?”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抱歉,我也不是很懂,只是随口一问。”

应浅对这个小学弟还挺有好感的,回头道:“不是不可以超度,但是这里的亡魂数量太多了,一个一个超度得猴年马月去了,而且这么浓的怨气,也不一定超度的了。”

应春晚沉默了一瞬,心里揪痛了一下,仿佛是因为那些亡魂残留下来的情绪。

“可以超度。”忽然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

应春晚条件反射一般抬头,正好撞上白咎还未收回的目光。

白咎倒也不尴尬,只是淡淡开口继续,“只要这些亡魂的执念相同,就可以一起渡化。”

应浅眨巴了下眼睛,“祖应前辈说得对,但现在这个情况,在场没有共情者,不太好判断这些亡魂的执念是什么”

白咎面色不改,“溏淉篜里我来。”

应浅立刻不说话了,祖师爷出马,那肯定一个顶俩。

一旁应泉又抽出一沓黄符,“那大家分一下符纸,一人一张,免得被卷进回溯里出不来。”

明黄色的符纸上是一笔而成的咒文,应春晚接过来看了一眼,脱口而出道:“是替灾的平安符吗?”

一说出口,他自己都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