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渣男?”

轰地一声,应春晚从上午开始就运转不顺的大脑彻底宕机了,脸上表情凝固住,整个人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听见身边人好整以暇地继续开口,“是不是脚踏两条船的渣男?”

完了,这是应春晚脑子里仅存的唯一一个想法。

他没记错的话,这两句话应该是他在那个十分要命的梦里对师公说出来的话。

但那是他的梦,师公怎么会知道??

而且师公还知道他昨天晚上没有完全吹干头发就睡着了,这怎么可能?

应春晚忽然想起某个侦探一句很经典的话:排除了其它所有的可能性,最后剩下的那个无论让人多么难以置信,但那就是真相。

真相是,残留在他记忆里的那些画面不是做梦。

他真的半睡半醒间对师公说了那两句话。

还胆大包天地以为自己在梦里,借机抱着师公不撒手。

完了,他想死。

白咎听见坐在副驾驶位的人嗓子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滑动声,一直克制着的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不再说其它话来继续逗应春晚。

应春晚经不起逗,逗过头了把人吓到了反而不好了。

旁边的应春晚就保持着这种如同老僧入定的状态,一直僵硬地坐到车子驶进一处远离市中区,有哨亭和持枪警卫的独门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