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现在没有其他办法,我还是想试一试。”

旁边几个人都是一愣,在他们记忆里,好像还是第一次看见应春晚重复提出什么要求,一般都是旁人表露了不赞同后就立刻闭口不再提。

白咎眼神紧了紧,“应春晚——”

“而且这次有师公在我身旁,肯定不会出事的,不是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应春晚的声音逐渐变得很小很小,但还是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清晰。

白咎一顿。

应春晚的耳朵尖微微泛红。

他心里悬着一口气,忽然又有些后悔说出这么一句话,听起来似乎有点太过旖旎了。

不知道师公会不会多想。

但他大难不死捡回一条命,心思一下子敞亮了很多。

人就这一辈子,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犹豫而错过哪怕一丝的可能性。

“嗯,对啊,我也觉得,师公这么厉害,应春晚肯定比之前要安全很多。”

满桌子都随着应春晚和白咎陷入一种微妙的安静中,应平一声赞同打破了沉默。

只不过他话刚说完,转眼瞧见应浅看着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脸上尽是无奈。

应平以眼神询问:咋了,他说错什么了吗?

应浅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