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那个笑得温柔的和师公白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还有被那个男人牵起手的自己。

应春晚想着想着,脸上忽然就有些火辣辣的。那时候自己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师公那样清冷的人居然在自己的梦里变成这样,有点太离谱太惊悚。

但现在有点参透凝结在自己胸中的那股情绪是怎么来的之后,再想起这个梦就相当的又惭愧又不好意思。

同时还在隐隐地想,难道自己那时候就已经对师公?

应春晚摇摇头,赶紧把这些乌七八糟的情绪抹去,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梦与梦之间的关联上。

他无端联想到这个梦自然不全是因为自己那些情绪,而是因为说起灵牌,他想起在这个梦里似乎也有关于灵牌的那么一段。

他记得那时的梦里,自己进了个小屋,屋里就摆着两个灵牌,他看着看着还落了几滴泪。

后来依稀还说了什么“终于回来了”之类的话。

应春晚刻意把中途那段有点旖旎的梦中之事忽略掉,又慢慢顺着捋出那个梦境里后半段的事情。

好像之后又梦到了点别的,身旁的人也不是那个极俊美的男人,仿佛是个青袍的少年郎君,两个人一起说了些什么家产夺回来了,还是什么权宜之计之类的东西。

可能是因为前面那段梦给他的冲击力比较大,他那时醒来后满脑子就只记得双眼仿佛一池春水的师公,后半段梦到现在才突然从脑海深处翻了出来。

而且这个梦确实有段时间了,他也记不太清那个少年郎君的模样了反正确实是没有一脸温柔的师公那张脸来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