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最原始最渴望的欲望会是什么?

应春晚喝着手上的白开水,本来想喝可乐的,应平不知道从哪个营销号上看到说喝可乐不利于伤口恢复,强行剥夺了他的快乐水权利,塞过来了白开水。

他喝着喝着,脑子里的东西漫无目的地转动着,忽然发觉自己竟然想着想着想歪到白咎身上,慌得喝白开水都呛了一嗓子,引得旁边的人都看他。

应春晚轻咳一声,放下白开水不喝了。

那头应泉横起看了自己姐姐一眼,“姐,别说这些了。”

“好好好,不说了。”应浅也只是随口提起来一句,看应泉那样子也没打算继续逗他,闲聊几句不说话了。

原本也差不多已经入夜了,应春晚是个伤员,大家也想着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倒也没有闲聊太久,收拾完东西又坐了会儿就走了。

应春晚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盯着床帐边垂下来的狐狸坠子。

刚才那些稍微有点天马行空的思绪也只是因为大家都在,又聊了些比较轻松的话题,所以才有心思想到那里。

现在安静下来后,之前听说到的关于何叶的事情又压了上来,沉甸甸地挂在心上。

应泉之前说,何叶是先祖应凝的姨母。

应春晚侧躺在床上眨巴着双眼,慢慢从自己记忆里摸索着关于应凝这个名字的印象。不只是因为应凝是他们家先祖,外加他确实觉得有点熟悉。

何叶褪了漆的灵牌应凝灵牌应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