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春晚轻飘飘道:“所以何叶和我们像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本来就是咱们家的先人?”

几个人饭都吃不下去了,都觉得像喝了酒一样头重脚轻迷迷瞪瞪,一时半会儿很难消化下去这个事实。

他们去一趟东河村,进的那个宅子其实是自家姑太奶奶的庙堂,一直跟着他们呆了几天几夜,还不自觉地护着他们的也是自己的姑太奶奶。

他们差点误会了何叶的执念,把自家的姑太奶奶给镇了。

应平慢慢回过神来,忍不住砸了下桌子,脸上阴沉得很,“东河村那群村民竟然敢这么对我们家的人!”

不是应平逞大话,就应春晚回来这阵子了解到的,应家从古时候就是相当鼎盛的一个大家了。只看这边延绵的祖宅,还有应家在现代也相当举足轻重的地位和财力,应家里面的女儿,虽然是旁系的,但也应该是不缺衣少食养大的女孩儿。

何叶,他们的姑太奶奶,却被那群迷信至极的村民逼迫至此,连唯一子嗣的魂魄都散掉了。

应平拳头捏得咔咔响,又想起了什么,回头和应春晚道:“怪不得,应春晚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到那个灵堂里的时候,姑太奶奶一眼就看出画上的衣服是亡者制式。”

应春晚点点头,“对,当时我还觉得有点奇怪,何叶一个乡村妇人怎么会懂这些,还一下子就看出来了,不过后来看到牌位后我有点慌,就把这事给忘了。”

应平啧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姑太奶奶的话当然能看出来了她可是咱们应家的人那时候旁系恐怕接触不到太多东西,但一些基本的常识肯定是知道的。”

应春晚也一边回忆着一边止不住地点头,“还有那扇贝母屏风,我其实都不知道那个漂亮架子是贝母做的,但是当时姑太奶奶看了一眼就说是好东西,是贝母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