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面前的男人,却发觉白苏双眼里好像划过一丝怜悯,说不上来是为什么,转瞬即逝。

“小家主如今真是什么都忘记了,连这些东西都想不起来了。因果之事,有因才有果,命格不是天生就降临在一个人头上的,是先有因,才有了命格这样的果。”

应春晚第一反应是他在危言耸听,可是白苏的表情又不像是在乱说话,“所以呢?”

白苏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关系呢是这样的,不是因为你是阴水命所以体格有缺,而是因为你体格有缺,所以才是阴水命。小家主,你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

应春晚怔住了,半晌后才开口。

“三魂七魄,少了一魂一魄?”

白苏饶有兴趣地托住下巴,“小家主,是不是经常忧思惊虑,不得安寝,是否经常怪事缠身,神思倦怠,又或许频频怪梦,却很少记得梦中内容?”

应春晚心慢慢冷了下来。

他确实经常做怪梦,也确实经常醒来后记不得梦里的具体细节,只记得好像经常梦见同一个男人不,他甚至不敢说那是不是人。

应春晚想着,脑海中又不可遏制地划过那个广袖长袍和他十指交扣的白咎,心里惴惴一下子又转变成坐立难安。

这个怪梦不算,这个只是师公那两天对他太好了,他莫名其妙做了个梦而已。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回头会让师公帮我的,就不劳烦你了。”

白苏的双眼眯了起来,变得狭长,就像应春晚在庙会上看到的那种描了眼睛出来的妖怪面具一样。

“小家主,他不会帮你的,只有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