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浅笑着,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或许在应春晚看来,他和应浅应泉是差不多的,甚至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如应浅应泉,但在旁人看来,却不是这样。

应春晚,只是因为他是他自己,就已经足够独特了。

要去邀请师公看电影,她去或者应泉去都是不成的,必须是这个应春晚,是这个师公唯一的一个小徒弟去。

不过应春晚似乎不知道师公很看重他,不知道为什么,应春晚每次聊到这些的时候就有点下意识的回避,倒也不像是不相信,而是好像压根就想不到这一层,或者不会去想这方面一样。

小春自己好像没意识到这些。

应浅收回眼神,继续咔吱咔吱吃起薯片。

第二天上午下了课之后,应春晚就坐着车赶紧回了应家。应浅和应泉果然有课,应老爷子和应无白也不在家,整个偌大的应家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不过对于应春晚来说,空荡荡的样子反而对他来说才是他最习惯的那种。他换了鞋子,心里想着赶紧去换个衣服,然后去旁边找白咎。

“跑什么?”

路过餐厅时,应春晚冷不丁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已经踏上楼梯的脚步不由得停住,后退了几步缩头缩脑地看了眼。

白咎坐在长桌的一边,正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白咎灰色衬衫后面从肩胛处延伸向下的中褶,末端利落地扎进腰内,勾勒出了修长挺拔的腰线。

本来以为应家现在没人的应春晚,在看到白咎的那一刻,莫名其妙感觉心里有些什么东西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