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无溪其实也心里有些后怕,“是啊,你不是给我发微信说你上来了,但是没办法直接到顶楼,先坐电梯到的附近楼层吗。我本来想叫个人下去接你的,师公听了以后就直接下来了,结果就那么刚好撞见你碰上事了,也是巧。”

应春晚这才后知后觉地反映过来,师公又不闲,怎么会那没事线的在外面晃悠,还刚好晃悠到他下电梯这一层。

原来是来接他的,应春晚心里一暖。

应无溪又开口,“小春也真是,倒霉孩子,每次事都让你撞见了,你说”说到一半应无溪瞟了一眼白咎的脸色,又立刻改口,“不过幸好有师公带着,都不是事,哈哈哈哈哈哈!”

应春晚悄悄抬头,看到白咎脸上表情坦坦荡荡,似乎没有觉得应无溪哪里说的不对,于是也小声地嗯了一声。

应无溪调侃完,开口问道:“不过小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上来了呢?”

应春晚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又一紧,慢慢地给应无溪和白咎把刚才底下发生了的事再说了一遍。

应无溪唔了一声,“小春,你刚才说电梯里那个东西要碰到你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给打了回来是吗”

应春晚说到这里也想到了这桩,赶紧从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张符篆来。

他一愣,认出这张符篆就是白咎之前让自己画的那个平安符,画完之后白咎让他给他自己留一张,他就把最后一张随手放到了胸前的口袋里。

展开符篆,上面的朱砂符文已经变成了模糊一团,看不清楚笔画笔顺,像是被水打湿了化成了一团。

应春晚微怔,下午画符的时候他确实和之前的练习感觉很不一样,但没想到他自己画出的符竟然这么厉害。

应无溪双眼划过一丝深思,随后啧啧称奇道:“可以啊小春,不愧是师公教出来的,这符我看着可要比其他小辈们画的杂七杂八的符有用多了。”

白咎冷不丁来了句,“那是当然。”应无溪嘿嘿笑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