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那几个男男女女头部僵直着没动,眼神随着几乎已经奔出房外的应春晚死死斜着看了过来,眼球已经快转到了眼角,还遮住了一大半,只能看到半个还露在眼皮外瞳仁,和翻出来的一大片眼白。

音色不一的声音还在继续,随着应春晚的动作逐渐转高,连声线都变得十分尖细,就像是解析失败了的音频一样,听得人脑仁发麻。

“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应春晚就看了这么一眼,就不敢再多看,奔出客房外后也顾不上其它,抬脚就顺势把房门一勾,砰地一下踢上了房门,把那些逐渐变高拉尖的声音统统关在了客房内。

这个简单且粗暴的动作似乎十分有效,房门一合上,里面的机械声就一下子沉寂了下来。

应春晚背后倚着走廊的墙慢慢蹲了下来,大口呼吸了好久,然后动作轻轻地靠近自己这间客房的门,慢慢地凑过去。

到底是经历几次这种事了,应春晚就算是分不清楚状况也聪明了很多。他也没准备真的把耳朵贴在门上,只是凑得近了之后大概听了一下。

客房内十分安静,要不是他刚才慌慌张张赶紧跑了出来,几乎要以为刚才的那些只是噩梦一场。

应春晚重重吐了口气,心里想着肯定不能回房了,还是去应泉房间里说明情况对付一下为妙。

他站直身子,缓了一会儿后去了应泉那边,只是应泉好像刚好有事没在房里,敲了半天房门也没有反应。

一旁有侍应生走过,看到应春晚一直敲房门却敲不开,十分好奇地扭头看了一眼。应春晚只能尴尬地默默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