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样的不怎么中听。

至于“男宠”这事儿吧……也是祁梧突然想起来了。

坦白来说,他自认自己脾性不怎么好,也算不得什么意志力坚定的人,还贪图安逸享乐得很。眼下祁族人体质造成的每月低热就已经让他烦躁难受得很,若几个月后那烧热期来了……祁梧觉得硬熬过去得是个下下策,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死于欲求不满,这死得太不体面,怪难听的。

不想硬熬,便只能找人解决,总不能问题临到头了随便去拉一个上床吧,不如提前养一个干净懂事的……祁梧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得安排上。

他不热衷于谈情说爱,对巫山云雨那档子事也没什么冲动,但同时也没有什么类似贞操枷锁的观念,反正是要考虑解决问题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商扶珩瞧着祁梧似是在认真思索的模样,再次蹙蹙眉,倒也想起来了:“……祁族人每月会有几天热潮,你想养男宠便是因为这个?可我瞧着你眼下这模样,倒不像是需要和旁人做些什么才能纾缓的。”

“……”祁梧睁开眼哑然片刻,然后说,“和你说这个话题有点奇怪……你不觉得有点冒犯我吗?”

商扶珩坦然表示:“想来理应是有些冒犯,但可惜我并未有此感觉……有些好奇罢了。”

瞅了瞅商扶珩这不见外的不要脸,祁梧翻了个白眼:“我这会儿就是犯几日低烧,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八,才会有你刚刚说到的那每月的热潮,也就是烧热期。怎么样,好奇心满足了吗?满足了就出去,有你这样喋喋不休打扰病人休息的吗?”

商扶珩轻笑了声,微微颔首,正要抬脚往外走,却又突然停下来,盯着祁梧看了看然后似乎很有感慨:“你在我面前没大没小不讲规矩,我都忘了你还未满十八……你要在宓城待上三年,那及冠礼便也要在宓城办了,届时我给你起个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