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梧能怎么办呢,东西在人家手上,他又不能硬抢。
“行,但是要按你刚才说的,乘马车出门。”祁梧说着又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裳,“还有这一身我要换回自己的。”
“条件这般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央着你要东西。”商扶珩摇了摇头,稍许后却还是叫了奉墨说,“备马车。”
接到吩咐的奉墨一边去马房备车,一边一把辛酸泪。奉墨还记得琅王殿下来府上的第一日说要出去走走,他便主动开口说要给他备车,却被琅王殿下反问“你是在嘲讽我不良于行”,整屋子的人都被吓唬教训了一番。
眼下琅王殿下倒是不觉得备车出门是不良于行了!
叫车夫准备好了,奉墨便回客院去禀报。
祁梧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裳,至于帷帽……
他刚刚换了衣裳,本来是戴着帷帽出来的,但商扶珩瞧他那帷帽特别不惯,要求他摘了。祁梧想想反正也是要到马车里的,大不了下马车再戴呗,于是便摘了帷帽。
然后商扶珩走近,顺手拿了过去,然后反手就给折了……
祁梧回想了下,都有点没看清商扶珩到底是怎么单手做到的。
反正帷帽是没法戴了,祁梧除了翻白眼之外也没辙。
“头回见的那天,你不就没戴帷帽?”商扶珩轻轻扇动扇子,笑盈盈的说,“这张脸又不是见不得人,怎么就爱遮着呢,你以后也就一直遮着脸过日子了?不过就是叫那两个劫财劫色的人吓唬了一番,竟胆小成这样了。”
祁梧:“……”这话说得,确实很能激起祁梧的反骨,心想不戴就不戴了,谁怂了?
于是就这样离开客院,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