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熙渐渐习惯这种粗糙的天然,不加修饰的人就像草原上野蛮生长的狼,他们不懂人类的规则,不屑于弯弯绕绕的流程,爱你之中又添了些霸道。
他在摇旗,她就为他呐喊。
这一晚赵言熙都没有下过地,走不了路了,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她不用上班,但不好在,有人要上她。
姑娘哭哭咽咽,白天的时候,李星衍让酒店送了三餐,喂她喝,让她歇着。
赵言熙迷迷糊糊地被洗干净了,迷迷糊糊地让人抱着睡了,接着迷迷糊糊地又交代了。
江南的水浇不灭北方干燥的火,就像吃了兔子的狼依然解不了馋,只会越来越想吃的。
到什么时候停下来,是李星衍抱着姑娘到浴缸里洗澡,看见那双红润润的膝盖蹭破了皮,泛起纤细的红丝。
心跟绞了似的,李星衍给她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一会在房里乖乖睡觉,我下楼买药。”
赵言熙的脸颊让热水烘得滚烫,整个人蜷缩在浴缸里,双手拢住浴巾:“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
从昨晚到今晚,那身兔裙装早就被撕得不成样儿了,尾巴的小毛球被揉得软塌塌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尾巴的缘故,惹得他喜欢从后面看她。
再柔软的绵绸都抵不过物理定律——摩擦生热,她的膝盖就这么泛起了红,破了皮。
李星衍也没急着退房,想着让她好好歇,住到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