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狼也听她的话,松开了。
赵言熙哼哼地看他,发觉他又开始挑衅了,像城下为了让守城人开门的将军在叫嚣,赵言熙唇边抿了抿刚才被咬过的指尖,忽然觉得让他吃瘪有些好玩,双手攀在他肩上,盘算着一会怎么折磨他。
“好吧,进来。”
她柔柔的话一落,刹那间,心跳猛然捅到了嗓子眼,她那惊呼还未泻出唇腔就让人彻底堵住。
猛烈的吻裹挟着酒精落来,在她的地盘翻江倒海,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包括那一句“出去”。
将军想到了破城的办法,山呼海啸、贯入城门。
泪雨淋漓,雾色矇昧,他的姑娘伏在山间婉转啜泣,将军捧着她秀美的脸颊,喷薄的热气落在她盈盈一握的颈间,粗糙如烈风:“从前被你惹得想干死你。”
姑娘软发黏在粉颊上,一双盛了湖水似的眼睛看他:“现在呢?”
男人除了捧她脸颊的力道温柔,其他的都张狂放肆,像他此刻落在她耳边的话:“现在,就想死在你这儿。”
有的人看着冷酷无情,一旦爱起来就是要命的热烈。
烈得她每一次都害怕,但命运就像磁石一样非要将他们牵绊在一起,让她不得不花心思,不得不承受爱之下的莽撞野性。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阿衍……”
她嗓音轻轻落下,像成精的小兔子,外表还是清纯,内里却已经在想着如何占山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