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五杀符两水神和乌龟体内的灰色阴影镇杀,然水神的神魂跟着一道安眠。
之前那些斗篷人,可是还能睁开双眼,让他们物理安眠,这水神居然就这么去了?
乾山盯着风泽尸体,有些不敢置信。
羽山神在旁道:“他侵染太深了。”
连神明都能浸染,还有什么不能浸染的?
旁边乌龟睁开双眼,道:“他侵染了千年,主动侵染的。”
“为什么?”这话一出,剩余三神一妖皆是不解,主动浸染,明知天外灵,还浸染,他这是要背叛自己的家园?
茶树妖望着水神身躯渐渐化作水之本源,渗入酆都之山内,成为一滴最普通不过的水滴,禁不住难过。
他想起那个劝说他,不想走手染鲜血,不妨重走妖道的温柔水神,到现在都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想了解天外灵。”乌龟闭目,“他性情温和,没什么野心,最是良善,连信仰也改变不了他的本心,可是他决定以身融天外灵,找到天外灵的缺点与死穴之后,他渐渐的变得急躁,虚伪起来。”
乌龟妖还欲再说,忽然听到外边一声尖啸,这道尖啸不比天外灵身死时的神魂攻击差,一行人固本定神,闻声瞧去,只见黑皮书样的东西漂浮再半空,而小婴儿鬼狂声尖啸,冲着要去抱那本书,却被外边的栅栏拦住。
他一碰栅栏,身上的黑气浮动,身形也飘荡不定,明显受伤。
羽山神这行人瞧见这一幕,才意识到,他们是来阻止血月之主染指生死簿的,不是听乌龟说河神生平的。
河神的事可接下来了解,生死簿一事不容耽搁。
羽山神放出蛊虫,蛊虫刚往前冲,被无形之气斩断八节,冲得最前的,更是被斩成千刀万段,碎成蛊糜。
“是阵。”羽山神后退,望向乾山、茶树妖和顾雅,“你们谁懂阵?”
茶树妖和乾山摇头。
顾雅迟疑,“我用符可以吗?”
“试试,用符破阵。”羽山神肯定这个提议,“任何阵法,当找不到阵基时,都能暴力破之,只要力量大到它的承受程度,阵自破。”
就跟气球一样,撑到极限,它自会膨地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