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齐晏鸿待在他父母家,必然齐晏鸿身上的邪术被遮掩得很好。
他犯下的罪孽,通过那婴儿和张家的关系,全都转移到了张家,他那边没什么损失。
意识到这点,顾雅又望向中年男人,若有所思。
她问中年男人,“你家,从哪代开始做慈善?”
中年男人懵了下,道:“应该是我爸爸那辈吧。我家是从我爸爸这辈发家的,之后攒下偌大的家业,他一直做慈善,说是祖辈传下来的规矩。”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他们是商人,不能当官,也就只能捐捐物质,做做慈善。
“我爸爸说,我家祖上,一直是富商,不过后来落魄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富商出身,我爷爷反正过得挺惨的。”
中年男人耸耸肩。
顾雅道:“报上你生辰八字。”
中年男人意外,之前都没用上生辰八字。
他乖乖报了。
顾雅掐算了下,又看看中年男人身侧那薄薄的一层好似随时都会被罪孽吞噬干净的功德,叹了口气。
还真是,这些年,那齐晏鸿一直借用中年男人的气运,又将自己做的孽传到中年男人这边,将他祖上积的德给耗掉了。
不然,按中年男人的说法,他的功德不至于这么薄。
“走,回去看下你父母。”顾雅开口。
若中年男人的父母面相敦厚,功德也是这般薄,那便可以证实。
到时候,邪术自会带她找上齐晏鸿,以及那幕后的邪术师。
回到张家,顾雅见到中年男人的父母,两人经历比较多,像是看一本厚厚的自传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