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情局上经济课的茶树妖“哎哟”一声叫出声,本来已经熟悉的灵魂上的疼痛,又忽然加剧,像是在烈火中烤灼一样,让他没法忍受。
“这两人,在搞什么?不会被偷家了吧?”茶树妖心神不宁,担心山神庙被人攻击,他本体被火烤了,他顺着和本体的联系偷偷往外瞄一眼,看到挂在茶树上的经幡,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他木着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傅小白,敲你头,敲你头,听到了吗,傅小白,敲你头!
察觉到茶树的波动,傅白卿朝他笑了一下,温文尔雅,“茗怀兄安好,为了让茗怀兄早些恢复正常,只能出此下策。想来茗怀兄,也是愿意早些长出头发的,发片到底没有真发好。”
茶树妖才不会被他给骗过,他绝不会是为了他。
他就没这个好心。
茶树妖冥思苦想,想不明白傅白卿这么做的原因,他只能问:“我哪得罪你了?”
让他这么折磨他?
他最近乖巧无比,在特情局乖乖上课,没有回山上打扰他和伴侣谈情说爱,世上还有他这么仗义的兄弟吗?
他这么不珍惜他,迟早会失去他的。
“拿走拿走,老子痛。”茶树妖想不出来,干脆不想了。
傅白卿将最后两张经幡挂在茶树妖身上,笑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茗怀兄不想早些驱除魔性,恢复一头秀发?”
没有头发是茶树妖目前的痛,傅白卿字字句句踩在这上面,让他纠结不已。
他真的非常非常想长出长发,特情局都是些什么人?不是妖就是玄术师,扫一眼就瞧出他带的是假发,明面上没说什么,谁知道背地里有没有讨论他是秃子?
可,挂经幡真的很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