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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白卿身上的毛,其实挺软的。

傅白卿见顾雅眼底惊喜不似作假,愉快的心情溢于言表,顿时觉得九条尾巴的牺牲值了。

“做了点处理,让它更适合画符。”傅白卿接过符笔,道,“我替你插上。”

“好。”顾雅伸手搂住傅白卿的腰,仰头望着傅白卿,满眼亲昵与信赖。

傅白卿喉中有些干,握紧符笔,先顺从自己心意,低头亲了上去。

十几分钟,两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平复情绪,平复完后,连体婴儿才分开。

顾雅有些不太好意思,一大早的,牙都没刷口都没漱。

傅白卿将符笔查到顾雅头顶发髻里,又摸出一个荷包,递给顾雅。

荷包是绿色打底,上边绣着一直白色狐狸,白狐旁边下边是白云,后边还有山峦剪影,整个画面精致又仙气,不像是现代手笔。

她看不出是什么绣法,但,能瞧出绣这荷包的人,技艺精湛娴熟。

毕竟,真的细,那颜色,也太细致自然。

比如这白云,浓淡阴影居然都不一样,好似真实的云海印在荷包上面。

顾雅接过,望着这个荷包,好奇地问:“谁绣的?”

“当年托宫廷绣娘绣的。”傅白卿将荷包系在顾雅腰间裤袢上,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又收起,放到顾雅掌心,“我以前在朝廷当国师,身上一应配饰都有专人打理,这个荷包,便是我画了花样,让绣娘绣的。”

“我手中有不少备用。”

顾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突发奇想,“这些都是文物吧,若是上交给国家,是不是对现代绣技也有帮助?”

傅白卿轻笑,“你将这腔忧国忧民的心思,放到我身上就好了。放心,该交的,早交了。”

顾雅也便那么一说,闻言肩膀撞撞傅白卿,笑道:“傅老师,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