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白卿淡定地点头,决定晚上就化作原形,在九条尾巴上好好挑挑。
顾雅没有将符笔收回玉盒,而是用皮筋扎在腰袢上,用元气蕴养。
只是她不适应腰间有东西,老是低头去瞧腰间,要么去拨毛笔,傅白卿在旁瞧着,有些好笑。他道:“我给你梳个发髻,这支毛笔就当簪子插到头上吧。”
顾雅连连点头,“这个好。”
在头上,就不用担心它碍事了。
傅白卿起身绕到顾雅身后,俯身去拉红木桌抽屉,抽屉里,有几把木梳子,顾雅专门打磨,给傅白卿梳毛毛的。
傅白卿拿了一把巴掌大的木梳,偏头望向顾雅,笑问道:“可以吗?”
梳过他毛毛的梳子,介意梳她头发吗?
傅白卿的呼吸打在顾雅脸上,有些痒。
她缩着脖子躲了躲,笑道:“可以啊。”
傅白卿站直身子,经过顾雅脸边时,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顾雅脸颊一热,顾不得害羞,先去看特情局其他人,见没人注意这边,瞪了傅白卿一眼。
她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和傅白卿太过亲热,若是只有两人,随他怎么闹,人多了,她就不太自在。
傅白卿轻声笑道,“放心,我留意了的,没人注意咱俩。”
他也知她这个毛病,自不会惹她生气。
他取下顾雅头上发箍,一头及腰长发滑落,似青瀑般又顺又长。
他握着顾雅的头发慢慢梳着,心头一片温软。
长发,在情爱里,总有一翻特殊含义,发丝即情思,三千发,无数情,他握着顾雅的发丝,不由得想起以前见过的那些恩爱夫妻,丈夫替妻子挽发描眉,结发藏身的画面。
他心头火热,握着顾雅长发的手蠢蠢欲动。
他想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