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婶娘不说,我倒是忽略了这件事。
青奴从小没有和阿爹和小娘他们分离过,这次一下子分离许久,想念倒也是正常。
这样,我问问她,若她愿意,就安排从义把她送回去。想必小娘也在想念她吧。”
“嗯,还有一件事,你要注意些。”
“什么事?”
杨氏把针脚收好,咬断了线头,然后起身把手里的婴儿衣服展开,笑着问道:“兕子,你看如何?”
“给一月的吗?”
“是啊。”
杨氏说着话,把那婴儿装放在桌上叠起来,然后压低声音道:“我发现,吉达最近一段时间情绪有点不太对头,经常一个人抱着枪,坐在水池旁边,一坐就是大半天。”
“有这种事?”
“嗯,我觉得,他有心事。”
杨氏把婴儿装叠好,掸了掸衣裙,“兕子,你这个兄长虽然不通文字,也说不出话,可是心思却细腻的很。有空的时候,你最好和他说说话,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最近一段时间,吉达的确有些古怪。
好像从宝珠被杀那天之后,他就变得越发沉默了。
杨守文本来还不是很在意,可是听杨氏这么一说,顿时引起了重视。
他想了想,把手中的书卷放下来,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就见杨从义风一样从前院跑进来,快步走到杨守文面前,气喘吁吁说道:“阿郎,外面有一个人,自称是大阿郎,要你去迎接他。”